刘姝点了点头。
白厚仁忽然抱着头,蹲了下去,然后,刘姝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呆住了:爸爸哭了?哭的这么肝肠寸断?她从未见过他这么伤心过,只除了妈妈的病理报告出来以后。可是现在,他哭的像个孩子,那么痛苦又无助。
刘姝哭着抱住他:“爸,别这样,别这样。”
白厚仁说:“我的孩子,我的安琪啊,她可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啊!”
刘姝和父亲抱头痛哭,末了,她对白厚仁说:“爸,这事一定不能让妈知道。”
白厚仁说:“我当然知道,这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一定要想尽办法瞒着她。”
刘姝点头。
白厚仁说:“还有,你现在不要有任何动作,和那个男的,不要轻举妄动。”
刘姝说:“知道了。”
两个人又哭了一阵,情绪稳定了才回去。
半夜,刘姝起来上厕所,看到厕所的门是虚掩着的,她靠近了,听到了里面发出的抽泣声。那声音显然是来自白厚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