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躬身坐到沙发,与她对视,眼神是原形毕露的渗人压迫。
“葛辉要是没接那通电话离开,监控只要被虎爷一查,你是在那之前顺利逃出茶楼,那南家人和文质彬彬的周医生呢,你怎么救”
“我……”南婠一噎。
哑口无言。
须臾。
贺淮宴抿唇,笑了出声,“好了,不逗你,没有五个亿,就是一场普通的茶谈”
南婠抄起旁边的抱枕砸他,“好啊,你骗我!”
男人凝眸看她,眼神似带着能让人微醺的酒意,不知不觉醉溺,“这不叫骗,叫情趣”
南婠:“……”
贺淮宴去小房间的浴室洗了手,出来,女人盯他盯得神色凝重。
“说说吧,你偷听到什么了”
南婠道:“你对金融这一行熟悉,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地下钱庄的门路?”
“你缺钱了?打听这个”男人挑起眉梢。
南婠白眼,“不是”
“我听到虎爷谈起地下钱庄,我就猜金音夜总会有双账本,钱庄的汇入应该是见不得光那部分的生意利润来源,想必与旗袍协会那些年轻的女人有关,至于其中的枢纽,就是二十九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