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周围,目光落在了一处院子上。
“咦,春秀不是说三娘跟着野男人跑了吗?这正好从东边回来,晚上先在她家里避一避吧!反正那被褥不是没带走吗?”二宽曾听媳妇儿春秀说过三娘跟着野男人跑了的事情,此刻为了避开春秀,就直奔三娘的院子了。
二宽来这里倒好像是熟门熟路,这直接摸进了院子里,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摸进了屋里,直接找到了床榻,倒在上边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哎吆!”二宽从床上爬起来,敲打着额头皱眉骂道:“他娘的头疼,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这话他都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可每每说完过不了两天,就必定又去喝个大醉。
“咦,怎么这么臭?难不成三娘那骚婆娘还在这家中拉屎撒尿?”二宽轻轻抽了抽鼻子,立刻一股恶臭窜入了鼻腔,令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