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怪不得来县城的时候我感觉你心情不好,可是因为那个叫徐子乔的事情?”刘杰可是钟意只杯,对于刘杰来说,林徽如就像是一个相中了他的伯乐,所以即便是给的这个银子算不上很高,但是他对林徽如也很是感激。
他们毕竟曾经是军人,此刻若是还在街头做着那些恐吓人收银子勉强度日的生活的话,恐怕只会觉得颜面无光,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惊醒。
前两天在忙着林徽如倒是忘记了这一岔,今天从周锦那壶不开提那壶开始,林徽如的心情又差了一些,尤其是她耳朵里仍旧回荡着徐子乔暴露面目,在学堂里勾搭其他女子的这句话。
可是她又劝解自己,好好想想他脑海中的反映过来的就是李记对他说的,其实徐子乔对于他身边女人的心机都知道,以及那一天她亲眼看到的徐子乔对田蕾纠缠时候的直男发言,她还是难以相信徐子乔是那样的人。
“这件事情好像复杂的很,不过这种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其实我和那个男人不过也就是形婚罢了。”林徽如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长出了一口气。
“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生的家庭就是个备受欺压的环境之中,我爹娘不会反抗,不会如因此倒霉了一整个童年知道后面年龄稍大,可以婚娶了我娘家好不容易给我寻到的一门亲事,嗯,这个人还是个举人。就在我家里人都以为我脱离苦海可以过好日子的时候,偏偏徐子乔他家中的兄长和嫂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而且我不喜欢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男人,让人一言难尽,所以我们之间约定好了,不过只是形婚罢了,若是有时间便和离。”林徽如背着手走在前面,气定神闲,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把这件事是复述出来,可是谁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有多么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