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奇功,就连她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杜孤庭不语,回座椅时脚步竟有些微踉跄,他撑着头道:“别废话,治病救人。”
楼下传来凌乱脚步声,冬青跑上楼,满面泪痕:“主子,淬神营的将士,不让奴婢进去,也不肯帮忙传信给军医。”
楚斐然冷哼,军士不愿,八成是杜孤庭发布禁令。
杜孤庭撑头在椅上装死。
不料,东六诧异叫道:“怎么可能?王爷不是早已下令,凡是楚姑娘的事情,一律按急令办理,只可面上刁难吗?”
“嘁,骗谁?”楚斐然出于直觉,冷笑反驳,“他会这么好心?”
两人眼看着要开始争吵。
“你是个麻烦精,若不时时注意你的动向,谁知你又会惹出什么惊天大祸。”杜孤庭闷声道。
话此时由他说出,大有欲盖弥彰之感。
楚斐然感到费解:“你既然派人监视我,便应该知道我素日作为,刚才为何如疯了一般,想要杀我?”
“本王只不过是见药方无效,想试试你底细,谁知你如此不堪一击!”杜孤庭垂眸,想到方才情景,难免淡淡心虚。
他早就发现楚斐然身份疑云,方才趁着怒火,欲要恐吓,逼此女情急下暴露。
用的手段,其实与楚斐然激花以禅说出家世,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