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池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道:“或许是因为,萧紊认为如果北齐和东魏的计谋得逞,难免唇亡齿寒兔死狐悲,才想着帮一把?
“也可能因为楚国与南梁之间存在姻亲之谊,盛德不是嫁过去当皇妃了吗?此事或许是她从中斡旋呢?”
徐行之笑笑,说:“按照你所说,南梁如果担心兔死狐悲,完全可以等双方兵力消耗到一定程度时再出手,这样,不仅能向楚国邀功,还能损耗北齐、西楚两国国力,长远来看,更有利于治国。
“此外,萧紊执掌朝政不过才几年时间,内政刚稳,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赶在北漠起势的时候动兵,除了对北齐施压,牵制北齐军对北漠边境的行动,我实在想不出,此举对他们有任何益处。”
“没有吗?”苏清池呵呵笑着装傻,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国与国之间的事情,怎么会让我一个小老百姓知道呢?”
“你可不是什么小老百姓。”徐行之被她逗笑,语气宠溺,道:“你母亲是南梁郡主,你师父萧承是萧紊的九皇叔,摄政八年,手段非凡;你父亲,除了是楚国首富,在南梁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商,地位举重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