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及格. 这种乌龙绑匪搞个大新闻的故事不可能拍过《走私》了,但本片也有个独特的视角,霍夫曼演的是被贬到小城的干练记者,语速快控场能力强,但最重要的是有人道主义立场,这也是他被贬的原因和引出竞争者(反派)的由头,他努力的方向基本是让绑匪特拉沃尔塔脱罪(然而在这部现实基调影片里不可能实现的,特拉沃尔塔的表演相对更好,他真的像在博物馆里熬了. 有两个细节挺有趣:出场很甜但背叛了霍夫曼的女助理跟一直玩的开心的小孩们上海电影节第四场(一天四场的酸爽体验告一段落),平实叙事和风格化影像调和出的诗意现实主义,但平实的叙事恐怕被切割得有点过于细碎和随意,而风格化的诗性影像(浅焦跟拍、固定机位空镜、特殊构图)一方面不算新颖,一方面有的设计又感觉差点意思. 影片关照的与其说只是身处外国的中国人这一群体,毋宁说是全球化语境下主体性的危机(不仅有身在国外时所遭受的严苛训练展现出的对身体的扭曲,女主角回国后和丈夫之间的微妙关系通过特殊构图展现出来,打印机、摩天大楼则不断凸显着新秩序下利奥塔所谓的第一种“非人”异化),正是无处不在的律令、禁令、象征秩序掏空了主体,让主体失去了能动性,最. 芭蕾舞所指涉的自然是双重的,既是被符号化(异化)的身体,也是德勒兹意义上的身体原初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