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了？你再画一幅更棒的不就成了？”
“我已经答应在两个月内创作一幅油画，如若盲选之后落败的话，我就得下岗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大宏，好在门铃响了。匆匆挂上电话，打开了门，马克微笑着把高脚帽抱在怀里。
“你好，陈先生。”
“你好，马克。”这一次我没有给它沏茶。
“这是上次的协议，”马克拉开公文包的拉锁，从中抽出一沓纸，拿到我面前让我看清楚，然后撕成了碎片，“协议作废了，陈先生请恢复更新小说，相应的补偿金也会扣除小说创作这一项。”
“什么？”
“你恢复工作了。”
“为什么？”
“因为机器人无法继续创作你那部蹩脚的小说。”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嘲笑我？”
“代替你的机器人创作出来的小说非常优秀，毫无瑕疵。你写的小说虽然在人物塑造、情节构架上有不少问题，却赢得了不少读者的喜爱，他们认为你的小说的确有不少缺点，但也有一些出彩的设定，甚至某些小人物塑造得还不错。我们接手后，缺点一一被修正了，但读者不喜欢。我们尝试了很多次，都模仿不出来带有你强烈个人风格的蹩脚小说。这份工作我们现在无法替代，请您按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