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娜有些小尴尬，纤细的手指挠了挠嘴角，眼神不经意地看向别处：“那不是，我不知道这是哪嘛。”
“那你现在知道这是哪了？”王陵的语气突然严肃了一些。
莱娜愣了愣，还在想自己要不要说实话。
她以往一直保持高冷的状态，别人想跟她多说几句话都是奢望。
以往她的身份特殊，别人跟她相处总是会拘禁很多，而且都是带有目的而接近自己，她非常不喜欢那种环境。
这也是为什么她只跟自己的弟弟亲密，而不愿意多接近他人。
莱娜有些犯难了，王陵给她的感觉让她非常舒适，哪怕，哪怕他对自己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莱娜也没有产生反感。
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是她救了自己两次，自己对他充满了信任。
莱娜很怕她一旦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王陵就会跟那些人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她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她想安于现状，不想改变。
可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王陵嘴角微微扬了扬，然后笑着说：“你明明就知道这是哪，从你的表情我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