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
“不麻烦。”保姆将牛奶放下,“你这是怎么了?还哭了?”
“没什么的。”
赵宜媛知道把握分寸,“您早点去休息吧。”
算下来日子,周存声走了半个月多了,从没打回过电话,赵宜媛有委屈实属正常。
保姆是谈家的人,理应帮周存声说说话。
“别伤心,存声肯定是工作忙,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赵宜媛硬着嗓子,“好。”
可看她的样子,分明不像是因为见不到周存声而生出的委屈,保姆没走,驻足多问了两句,“还是出什么事情了,能让你哭成这个样子?”
这下轮到赵宜媛不语了。
相互对视许久。
她又问:“阿姨,周存声跟他前妻的感情,是不是特别好?”
在谈家,或是谈老师那里,谢桑是个禁忌话题。
毕竟她是谈家通过不正当手段才逼走的,不到非谈不可的地步,便不能聊。
保姆愣了下,“怎么这样问?当然不是。”
“可他这阵子……好像跟他的前妻在一起。”
这是个惊天巨雷,从天而降,极有冲击力。
“怎么会,他分明是去出差了。”
赵宜媛有照片,虽然看不到周存声跟谢桑有肢体接触,可只要他们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背景还是酒店,那便能说明一二了。
她拿给保姆看,“这是我朋友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