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诺奇金很威吓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欠租呢?大概你爱喝酒,经常在酒馆里走动吗?我知道你们的,”阿凯第·帕甫里奇·帕诺奇金很生气地继续说下去,“你会做的就是喝酒和睡觉,好农民却替你负责任。”
村吏顺着主人说话的口气说道:“还是个粗鲁的野人。”
“这是显而易见的,这种人总是这样的,我早就看明白了。整年的放荡,做些无礼的事情,现在却跪倒在这里。”
老人带着失望的态度说道:“老爷,阿凯第·帕甫里奇·帕诺奇金,请您保护我一下吧,我怎么会是无礼的野人呢?我在上帝面前都是这样说,我再也不能够忍受了。索佛龙·亚可夫里奇不大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上帝去裁判吧!老爷,我要家破人亡了,这个最小的儿子,人家还把他……”老人皱着的眼睛里滴出泪珠来,“老爷,保护我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