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干笑几声,“闫老,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对您和郭老可是真心实意敬仰。讲道理,就算是文臣三巨头站在小子面前装。逼,小子也敢说,他们都是渣……”
“行了,这是包在我身上……不过……”闫立德迟疑了一下,“不过,你要拿出意见让我弟弟心悦诚服的东西出来,那样他才能心甘情愿的辞官,去你谦逊书院教书。”
“闫老放心,来我谦逊书院,不管是教书还是学习,首先要吃小子一记下马威,就用他们最擅长的引以为傲的。”程怀亮很谦虚,“毫不夸张的说,四书五经六艺都是小菜,小子会的东西多着呢。三百六十行,小子我行行是状元。”
我呸!
老闫和老郭,险些一人一碗酒倒在他脸上,还真是程家的味,吹牛绝对不打草稿。
“闫老,您在长安城可有什么买卖?”程怀亮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首先要给人甜头,别看老闫与世无争,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钱才是硬道理。
“买卖?”老闫挠挠头,“长安城一半的酒肆都是闫家的,这算不算买卖?”
“算算……”程怀亮眼睛一亮,“闫老,你说还真巧了,小子有一套酿酒的法子,因为过烈,取名烧刀子、闷倒驴……等明个见了陛下之后,我让柱子把酿酒的模具弄出来,在让程风弄死一头牛,咱们吃点稀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