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藏如此谨慎,老母亲脸上也首次露出了笑容:“这位武士,你无须担心!我儿子已习棍术十年,若他果真败于你这晚辈,那他断了习武的念头也罢!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一旦放弃习武,那也就没有了活着的价值,对本人来说,死也许是一种解脱。所以,我绝对不会记恨你的!”
“既然您这么说,那就好办了!”
武藏捡起地上的牛绳,指着远处的一棵松树对权之助说:“此处来往人多,我们将牛拴好,这样也能专心比武。”
在山岭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光秃秃的落叶松。武藏将牛拴在松树下,说道:“权之助先生,准备好了吗?”
武藏催促着。
已经等待良久的权之助,立即横握木棍,站在了武藏面前。武藏也在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
武藏没有准备木剑,也没打算捡拾别的东西来当武器。他双肩放松,两臂自然下垂。
“你不准备吗?”
权之助问他。
武藏反问道:“为什么要准备?”
权之助愤然而怒,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