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一个三番五次陷害自己的人,死乞白赖送上门来,她不好好戏弄一下,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呢。
“我有陶然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哦,在姐夫生日那天,我已经取得了她的信任,早就听洛悠扬说她对姐夫图谋不轨了,所以我才这么做的,就是为了以后能帮助姐姐也能帮助自己,这样我们就可以为爸爸争光了。”温雅用一种特天真,特傻白甜的语气说,“虽然很羡慕姐姐,也曾经不满过,但是爸爸说的对,我们两个都姓温,都是温家的女儿,以后不管谁过好了,都是为温家争光,还有我妈咪也教育我说要以姐姐为重,姐夫是易家的顶梁柱,你嫁给姐夫,也算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了,我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哦,然后呢。”温眠不以为然,也不为所动。
左耳听,右耳出,根本不把温雅的话当人话。
可她不知道,她不当一回事,有些人却不这么想。
靠在没有人看得到的门框上,易浅薄静静地听着楼下两姐妹的闲聊,浓眉已经皱起,黯黑色的眼底缭绕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
“然后,就可以完成爸爸交给我们的任务,嫁个有钱人,扩大我们温家的家业啊,你跟之前的未婚夫不也是这样吗?我知道你是因为联姻才答应跟他结婚的,若不是出了劈腿事件,你们的小宝宝,可能都比你现在肚子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