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心中苦笑,其实早上栗松和自己交谈之后,北墨就已经想到了,自己在宣教连当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宣教部根本就不用调查,随便问问就能一清二楚,虽然自己并没有做出真正出格的事情,但是就性质而言,已经很恶劣了。
王保国的这句话就是说,估计宣教部该找北墨谈话了。
果然,在王保国走下升降器之后,北墨还未动脚,升降器便再次闭合,不待北墨反应,直接向上升去,把北墨带到了一个封闭的淡蓝色色调的房间内。
“北墨,请在椅子上坐好。”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从房间的四周传入北墨的耳朵,没有人影,北墨也判断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
在房间中央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定,周围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任何物品和装饰。
“你已于五年前和孙涵涵登记结婚,后报名参军,今年9月29日调入第九野战军特战旅旅部直属宣教连,9月30日于宣教连医务排护理部外向妘娓公开表白。”
北墨闭上了眼睛,当时急切的想要在起草计划的时候干扰一下妘娓,忘了寒鸦对这种事情的极端反应,一时之间没有考虑周全,现在看来却是成为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你作为寒鸦宣教系统中级宣教员,却胆敢如此违反纪律,影响极其恶劣,性质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