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好好重赏他就是了,爱卿,别像个娘们,起身与孤共饮同舞!”
那罗延极为亢奋,不顾君臣有别,忘形地拉起崔文庭的胳膊,原地起舞,秋羽则敲打羯羊鼓为他们助兴。
三圈舞罢,那罗延也是热汗淋淋,秋羽递过锦帕给他擦汗,他喘息未定,见崔文庭还是欲言又止的不痛快样,忍不住把湿透的手帕照面扔过去,假装怒喝:“崔文庭,还心神不宁干什么?”
“陛下,臣有不情之请,望陛下恩准。”崔文庭稳稳接过手帕,再次跪在地下求道。
“是为宇文开?”那罗延猜准他来意。
“陛下圣明,宇文开为修建大梵宫呕心沥血,三月工期,没日没夜劳作,他已成半个废人,说不了话的哑巴。望陛下开恩,赐他一块免死玉牌,为国家保留人才。”
“免死玉牌?”那罗延虽有酒意,也持有半分清醒,皇后一心要赐死宇文开,崔文庭苦心要保宇文开,他该如何做抉择?他要当贤明的君王,不是昏庸的帝君,当以国家利益为首要。公道而言,宇文开是国家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若照顾皇后私情,就此失去一位利于国家的人才,岂非糊涂君王?崔文庭百般保护宇文开,也算是为国家大义。
“好,孤答应你,赏赐宇文开免死玉牌,这玉牌是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