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挠了挠自己的下巴的胡渣,“怎么?房相派你来拉拢我?”
褚遂良跟上两步,走出承天门,“一切全看张侍郎自己选择,当初在骊山还是张侍郎相助,让下官能够见到欧阳询老先生,这份人情一直铭记在心,只要张侍郎不愿意被拉拢,下官找个由头应付一下房相便可。”
“那就多谢褚兄了,在下现在只想帮郑公把手头这些事办好。”
“也好。”
俩人一路走向朱雀门,也有官吏忙完了一天的事情,三三两两地离开。
张阳小声问着,“咱们朝中也分派系吗?”
“朝政难免有意见不合之处,六部可以各司其职,可在中书省不然。”褚遂良慢声讲着,“现在的中书省分为三派,以赵国公为首的一派向来主张维稳办事,也就是当初处置卢承庆的案子,郑公主张严办严惩,而赵国公主张给予宽大处理,以免地方士族抵触过大。”
“而房相这边相对居中,最后不知道是谁向陛下进言,让唐俭也被贬官,最后也只能留了卢承庆一条命,下放河西生死看天意。”
张阳了然点头。
褚遂良又问道:“当初到底是谁向陛下进言的?”
张阳尴尬一笑,“呵,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