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清沉吟道:“若诚,说实话一开始我就想收你为徒的,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天赋极高,无论在对一些病症的看法,和对药物的处理上,都有一些独特的天赋,说实话就连我看了之后都受到了不少启发,所以现在我觉得,就凭自己这点微末的造诣,还要收你为徒那真是误人子弟啊,你应该往更高处走的。”
梁诚一愣,没想到自己平日做事还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些炼丹师的习气,虽然有所掩饰,但是对于一些关于医道中简单事项的正确处理已经是一种本能了,完全是不加思考就去做了。
比如煎药时火候的控制,什么时候该加火,什么时候该撤掉,梁诚心中都有数,看上去根本不加思考就可以精准控制。
对药方计量中各药物的准确拿捏,梁诚甚至都不用小药秤去计量,往往随手一抓就很准确,他自己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在旁人看来,把这些事情随手就做到恰如其分,就是一种天赋的反应了。
这些事情薛慕清都默默看到眼里,也深受启发,甚至开始模仿这位药童的手法,一段时间下来,自己都感到提高很大,但是他也越来越惊艳于梁诚的所谓“天赋”,觉得这药童要是有名师指点,前途必然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