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不显狼狈。
衣服破旧,不显得他清苦清寒,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显得他卑微浅显。
他坐在那一动不动,却能让陈微微这样一个已经彻底入魔的人不敢靠前。
陈微微呢?
像是小孩子打架的时候,已经显胆寒的那个,装腔作势的说一句......我还怕你瞪我?难道你瞪我还能把我瞪死了?
这种话连小孩子其实都唬不住,然而却把陈微微自己唬住了。
他当然很清楚,现在的岳中旗近乎于油尽灯枯,完全不懂得如何战斗的岳中旗在刚才大步前行的时候,几乎调用了所有的修为之力用于护体真气。
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幕,所以陈微微才会放弃远距离的缠斗改为像是野兽一样的近身搏杀。
在岳中旗的护体真气被陈微微撕开的那一刻,如果岳中旗的战斗经验如林叶一样丰富的话,那陈微微可能依然会输,因为岳中旗的周天神术恰恰就是那邪魔之力的克星。
可是岳中旗完全不知道陈微微所修行的什么三重蝉到底是什么,他甚至不知道那叫做三重蝉。
他只知道那是一种很邪恶的功法,靠吸收人的气血和修为之力来增强己身实力。
这样的邪魔外道,他当然要铲除。
以他那对于战斗的浅薄理解,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最直接的理解,就是将陈微微的脑壳击穿,无论是人还是魔,脑袋被洞穿当然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