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若是不嫌我愚钝,可否告知你们谈话的内容?我毕竟在袁府多年,有些事可能比郎君略微清楚一点。”
徐佑正有这个打算,大概复述了一下履霜的原话。左彣皱眉道:“没听说二郎有这样的怪癖……但他一向在金陵出仕,每年待在晋陵的时日不多……”
“所以这件事其实无法查证,就算真的如同履霜所言,府中也一定会严密防范,禁止任何人泄露出去。”
“正是!不过履霜确实出身吴县,这个不假。当年二郎花了二十万钱将她从清乐楼中买回来,被郎主知道后好一顿训斥,还被禁足了数月,让他研习经义,少在外面沾染那些声色狗马的习气。此事闹到府中人人皆知!”
“这个我料到了,若她撒谎,明日到了城中,随便一试就能试的出来。风虎,你发现没有,但凡重要的事,她说的都无从考证,可无关紧要的事,却又句句是实。所以我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极难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