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汪南没理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像是有什么急事。
“牛奶味狗饼干。”
阿南一听,馋得跑到他面前摇尾巴。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我恨铁不成钢。
这时候,“嘭”的一声闷响,我便感受到了浓厚的热气。回头一看,前台上的热水壶被我碰倒了,摔了一地,碎片正零散着躺在地上,热水散开了一片,还有一些洒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收回目光时,顺势瞥了一眼阿南,它没事就好。
陈铭睿慌张,刚想碰我的胳膊,哪知道另一只大掌先他一步,死死地扼住我的手腕。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周汪南冷着脸撸起我的袖子,刚想拽我起来,陈铭睿却拿来了烫伤膏。
“涂点吧?”
我刚想开口,却听周汪南说:“不用了。”
“为什么?”陈铭睿问。
“烫伤第一时间不能上药。”
“谁说的?”
“我。”
“我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