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这个性格是受刺激太大才形成的,想要纠正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娇娘不急,等让她见识到更大的世面更好的人她才会渐渐忘记过去的自己,如果她不能自己看开点坚强起来,别人怎么搞也帮不了她。
换上干净衣服的荷花看着没有那么邋遢了,娇娘这套素色的衣服还挺衬她,二十出头一点的女孩子颜色能差到哪里去。
“这衣服挺衬你,待你有钱了就扯几块布好好给自己做衣服,给你两个女孩也做衣服。”
荷花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局促劲少了些。换好衣服又想要走,娇娘又拦住她,“刚换了身干净衣服你就想出去淋湿?不如吃顿午饭,晚点雨小些打把伞回去吧。”
这年头油纸伞还挺稀罕的,农村人披着蓑衣就能凑合,也没必要再出两个钱买把油纸伞,偏偏娇娘是个怪的,她见那油纸伞很有年代感,自己还脑补了一下古代仕女打着油纸伞走在蒙蒙细雨中的场景,可惜没机会实践,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荷花了。
荷花扭不过她,还是留在娇娘家,坐在大堂里帮王梅花搓麻线。虽说这时已有棉衣,可棉衣到底比较少,麻衣的用处还是比较大,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种麻泡麻搓麻的习惯。
娇娘这几日一闲下来,又想着怎么把库房里堆积的香皂卖出去,想来想去也只能靠广告效应了,可能帮忙打广告的也寥寥无几,也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