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这道血迹。
白苼荷骑在他身上,再一次逼问:“你说我肮脏?”
“是!”
“砰!”苏以寒的肩膀被白苼荷狠狠捶了下去!
“你敢再说一次?”
“恶心!”
“啪!”
一个巴掌下去,苏以寒的左脸肿了!
白苼荷像是疯了一样,把苏以寒连续扇了两次巴掌!
“你再说一次?”
苏以寒用悲悯的目光看她。
“你说啊?”白苼荷掐着他的脖子,高声逼问。
苏以寒把脸偏向了一边。
一滴水滴,滴到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很快,越来越多的水滴,滴了下来。
苏以寒一愣,却发现白苼荷的双眼不知何时,早就布满了泪水,串在一起,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
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但依旧在逼问:“你刚才在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苏以寒本来硬着的心肠,被那一连串的眼泪侵蚀得有些难受。
他不再看她,再次偏过脸去。
“你说,你再说一次!”
白苼荷的手也在抖,掐得苏以寒的脖子很难受。
苏以寒的脸已经被勒得通红,隐隐发紫。
他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难受。
“你说,你再说一次!”
白苼荷的手越来越抖,到了最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苏以寒身上,胸腔不断起伏着,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