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继续解释:“别误会。何筝所在的律所上周刚代理了盛宴的法务,她今天过来是为了一桩商业侵权官司。”
“谢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明明盛宴是律所的衣食父母,谢先生却还在百忙之中陪着律所的律师吃饭聊天,真是一位体贴的合作方!”温澜眼中冷意渐盛。
“这醋吃得有些过分了。”谢宴声摁了下眉骨,“本来上午与何筝约好见面,但一直忙着开会到中午,为了节省时间才选择在办公室边吃边聊。”
“还真对不起,刚刚打扰了你们的午餐。”她忽然没有了再掰扯下去的欲望,黯声道,“我今天脑子进水了,来为你送饭。”
谢宴声看出她要走,伸手扯住她胳膊拉到眼皮底下,“你能想起我来,我还是挺开心的。何筝的事儿必须向你解释清楚,否则你又要偷偷生气记恨我了。”
“不用解释。”她尾音忽然带了哽咽,“我和你现在都是单身,有权利和自由选择自己的感情和另一半。”
“越扯越远了!”谢宴声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刚试着去拥她,就被她甩开。
谢宴声再次把她圈在怀中,怒声问:“温澜,我不止一次催你去民政局领证儿,你每次都找出各种理由推三阻四。就算我们之间没有那张纸,和夫妻又有什么区别?”
“你刚刚为什么不当着何筝的面说出我是谁!”她目光凛凛,“同为女人,何筝看你的眼神中藏了什么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