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巫逝出门后,聂枢寅倏然从椅子上滑下,就像一堆烂泥一样。
“安国侯,伙同官兵扮强盗杀外地商人越货的事,你承认不?”
孟青云没有理睬聂枢寅,直接质问罗绅。
“我虽是侯爷,却是个富贵闲人,钦差不会认为我能控制军队?”
罗岐目光洒向聂枢寅道,“谁能管住兵,不一目了然么?”
聂枢寅似乎有了力气,扶着椅子突然起身道:“大人,是罗绅联合军中将领杀人越货,那些货物全都拉到侯府,他是罪魁祸首!”
“放屁!”
罗绅吼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哪次不是你怂恿军队干得?你为好脱手,抢到货物都是先放在侯府,等我销货变现,他们再来取钱······钦差大人,我被这狗官迷惑,还道是正轨渠道的货,谁知上了他的当······”
“你这老狗,血口喷人!”
“你这狗官,比强盗还狠!”
“······”
狗咬狗,一嘴毛。
两人相互咬,把事情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
聂枢寅密令军官扮匪徒劫掠外商,罗绅销赃,官兵占五成,聂枢寅占三成,罗绅占两成。
其实罗绅在销赃时就做了手脚,他占的数额比聂枢寅只多不少。
不久后,三位将领到来,见到聂枢寅和罗绅的样子,便知事情败露,便痛快的招认,并将参与者的名字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