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可算错了。”傅青鱼得意,“我与子桑名朔虽然也算有点交情,但若是牵扯上家国大事,我们谁也不会留对方的性命。”
笨蛋阿鱼,那是你一个人这么认为,子桑名朔可并非这般想的。
谢珩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不过嘴上并未说出来。
他可不会笨到替情敌表明心迹,最好是阿鱼永远也察觉不到子桑名朔的心意才好。
“这事先过了,再说说你为何在永州城内却一个字未跟我提起。”傅青鱼坐起来盯着谢珩,“为何瞒着我?”
“阿鱼,我并非故意隐瞒。”谢珩也坐了起来。
“嗯?并非故意?那便是有意的了?”傅青鱼挑眉。
谢珩叹气,知道此事糊弄不过去了。
“我的错,我确实故意未说。”谢珩承认错误,“那时你本已受伤,我若是告诉你我在永州城,你必然会不顾一切的赶来永州。你受伤不想我担心,我心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