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里躺了个全瘫的男人。
“我男人”袁姐轻轻的给人掖了掖被角,“阿华,这是京都来的医生,说不定能看好你的病。”
男人意识清醒,眨巴眨巴眼,缓慢的‘嗯’了一声。
芽芽试了下人的膝盖弹跳反应,问:“脑梗过?”
袁姐说了句不像,昨天她就是带人找的土大夫,说不是脑梗。
发病前一天无精打采,打了低烧,说是左腿用不上力气,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用筷子也没有以前灵活,夹不住菜。
第二天蹲下来就起不来了,而且腿还疼。
他们在这里驻扎去医院不方便,直到第三天腰也不行了,起床都没有力气,手打不开合不上,筷子握不住,腰部以下完全动不了。
“得去医院”芽芽捏着小腿,“得查血液指标,还有腿部骨骼是不是正常”
芽芽有点兴奋,光从病症来看,不像是她接触过的普通情况。
抹了把脸掩饰着,声音平平问:“病多久,都有什么感觉。”
袁姐对答如流,“到今天刚好第三个星期,也就这两天最严重”
男人艰难说:“疼,像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