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明先生在《试谈中国哲学中的三个基调》一文中提出了“存有的连续”(Continuity of being),作为中国古代意识形态和哲学上的重要基调,并将它与西方文明的“上帝创造万物”的信仰进行比较:
瓦石、草木、鸟兽、生民和鬼神这一系列的存有形态的关系如何,这是本体学上的重大课题。中国哲学的基调之一,是把无生物、植物、动物、人类和灵魂统统视为在宇宙巨流中息息相关乃至相互交融的实体。这种可以用奔流不息的长江大河来譬喻的“存有连续”的本体观,和以“上帝创造万物”的信仰,把“存有界”割裂为神凡二分的形而上学绝然不同。美国学者牟复礼指出,在先秦诸子的显学中,没有出现“创世神话”,这是中国哲学最突出的特征。这个提法虽在西方汉学界引起一些争议,但它在真切地反映中国文化的基本方向上,有一定的价值。
其实产生这种差别的深层原因,就在于灵知基因的变异。原始全球灵知基因蕴含了非人格化的“能量”(Shakti)即“存有的连续”和人格化上帝及其超越性世界两种特征。这两个看似矛盾的特征,在韦陀灵知的不二论中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融合。就像《薄伽梵歌》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