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辛苦的,他比较累,为了比赛,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曾宁回头看向了傅景鸣。
傅景鸣露出笑意来:“值得。”
“咳咳……”傅至伟咳嗽两声,“我还在呢。”
“你在也要当不在,不懂么。”方雨英呛声。
“我还是要说两句的。”傅至伟这话一说就像是个老气横秋的领导了,像是下面的人都要听他的一般。
曾宁是第一个以最好的姿态望向他,等待着他的聆讯。
而傅景鸣和方雨英却一副漫不经心。
傅至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双手交叠,像是扫视了一圈。
“傅景鸣。”他喊了一声。
“我在呢。”傅景鸣就差没有当即举手起来了。
这就让曾宁更加以为傅至伟是个严父。
“之前呢,我确实用压着你的钱让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情,让你为钱低头,是因为我不懂打游戏还能打出个名堂来,那你确实已经打出了名堂来,那我也没有话说了,以后呢,我就不过问你的事情了,你要去外面怎么闯都行,别给我丢脸就行了,如果真的打不出名堂来,就再回来接我的班。”傅至伟顿了顿,非常严肃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严父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柔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