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打断这可怜虫。
“要是喜欢动物那还挺好玩的。”我说,“但总体来说——”
“所言极是,少爷。”吉夫斯说,“还是不碰为妙。”
“太没谱了,啊?”
“正是,少爷,表现难以预测。”
“那继续,炳哥。然后是什么?”
“母亲组套麻袋赛跑。”
“啊,这还差不多。你刚才说有情报。”
“烟草店老板娘佩恩沃西太太是个中好手。”炳哥信心满满地说,“昨天我到她家店里买烟,她说自己在伍斯特郡的游乐会上拿过三次冠军。她不久前刚搬来,所以谁也不知道。她答应我保持低调,我觉着咱们能下个好价钱。”
“那就押十镑,赌她前三吧,吉夫斯?”
“我赞成,少爷。”
“少女组勺子运鸡蛋自由赛。”炳哥接着念。
“这个怎么样?”
“我想未必值得投资,少爷。”吉夫斯说,“都说去年的冠军萨拉·米尔斯稳赢,她定然是大热门。”
“很厉害,是吗?”
“村里人说她舀蛋的手法十分精彩,少爷。”
“那还有一个障碍赛。”炳哥说,“我看挺悬,好比押中全国越野障碍赛马似的。父亲组剪帽子竞赛——又是个投机项目。然后就剩一个唱诗班一百码让步赛,奖品是白镴杯,由牧师颁发,参赛条件,主显节第二个星期日前没变声的男孩均可。去年威利·钱伯斯轻松获胜,让了15码。不过估计按今年的让步条件他就没戏了。我不知道还能推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