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融道:“停!”
王质咳嗽了半天才有力气说话,他道:“闫先生,你要杀我可以!肉在砧板上!但请给我个理由!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王质说得义正言辞,闫融嚣张的气焰被稍稍打压了一下。
闫融问王质:“我昨天派右护法逆鳞跟着你,可是他至今还没回来,你作何解释?”
王质恼怒道:“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把我吊起来打?逆鳞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啊?我根本不知道有人跟着我!我昨晚去窑子喝花酒了,不信你可以去窑子问问!喝到五更三点才回来睡觉的!你去问问昨夜值班的兄弟,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闫融走出门口对门外的鬼卒说了两句,随后回来面对王质,语气平和的解释道:“王质,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从你这里着手调查。因为只有你最可疑。”
王质大惑不解的问:“什么事关重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就喝了次花酒嘛,至于把我弄成这样吗?”
昨晚守夜的鬼卒被叫起来带到房间,他们看到王质被吊起来打得不轻,嘴角还在流血,大吃一惊又不明就里,于是两人双双低头侍立,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