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墨问道:“万神医,王爷的身体到底如何了?这几日他不时出现经络阵痛之感,一旦发作,轻则剧痛,重则昏迷。”
万神医问道:“频率大概多久一次?”
执墨道:“并不一定,最短一次间隔六个时辰,最长大概两天。”
万神医抚须半晌,沉吟不语。
慕灼华担忧地看着刘衍的面色,想起刘琛那日给了自己那面令牌……
“万神医,难道那日王爷服下的,并不是假死药?”慕灼华看向万神医,心事重重地问道。
执墨也说道:“万神医,你说过那种龟息散只能让人屏息十二个时辰,对身体害处极小,也不会引发渊罗花的异动,但王爷当日喝下毒酒之后,便吐血不止,之后昏迷了三日三夜,气息全无,若不是身体还有一丝余温,真与死人无异。”
万神医听了执墨所言,似乎并不讶异,反而有了一丝明悟,他说道:“那日王爷服下的毒药,确实不是我给的龟息散。”
慕灼华心头猛地一坠:“陛下在酒里下毒了?”
“不是他。”说话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是从床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