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轻声开口,声音温和而深沉:
“看过山川,又看过河流,一路走来,忽然觉得什么太子、什么天策道,都不重要了。”
女子深呼一口气:“是啊,日子啊,就在日出与日落之间,在山顶与山底之间。”
男子举起指尖夹着的东西,调笑着接话:“在一枚铜钱之间。”
女子也被他逗笑了,伸了伸胳膊道:“是啊,为什么一定是太子呢,为什么故事的主角一定要是仙界高高在上的赢止仙君呢?我觉得呀,你做商时的日子似乎更开心一些。”
“而我呢,也觉得好像找到了自己,或者说我选择用这些来塑造我自己。”
他问:“你知道推演天机的那些人吗?”
女子好奇道:“怎么了?”
男子一脸神秘,笑着说:“他们会观测天象、记录星体,那些星体的运行总是有一定的规则。它们有既定的轨道。”
红衣女子轻轻颔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船头,任由海风拂过面颊,任由夕阳洒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