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耐杰仍然紧盯着那个女孩。
“我必须私下把口信说给您听。”她说。
“为什么?”邦耐杰问,声音粗暴,直截了当。
“因为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邦耐杰是我的朋友。”保罗说,“我不也是弗雷曼人吗?别人告诉我的一切,我的朋友都能听。”
斯凯特尔稳住自己的女孩形貌。这真的是弗雷曼人的习惯……还是一个测试?
“皇帝当然可以制定自己的规矩。”斯凯特尔说,“口信是这样的:我父亲希望您到他那儿去,带上契妮。”
“为什么要带上契妮?”
“她是您的女人,又是一个塞亚迪娜。按照我们部落的规矩,这是一件关于水的事情,必须由她证实我父亲的做法符合弗雷曼人的习俗。”
看样子,阴谋集团中真的有弗雷曼人,保罗想。这一刻符合他所预见的未来的模式。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只有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你父亲想说什么?”保罗问。
“他想说有一个反叛您的阴谋,弗雷曼人的阴谋。”
“为什么他不亲自把口信带来?”邦耐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