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平脸色猛然大变。
众人都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可能答不上来?
他支支吾吾半天后硬着头皮说道:“你刚才分明声称只问一个问题,现在却一下子问我两个问题,已经违背了咱们之间的约定,恕老夫不答。”
“你便是能答上一个,我现在就走。”陈江河步步紧逼。
明明条件已经放宽,武承平反而越来越紧张。
郑竹见状看不下去了,开口劝说陈江河息事宁人,这些问题记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什么大不了。
“故意刁难他人不是我们华国的优良品质,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郑竹叹道。
陈江河仍然抓着这点不放,直接激怒武承平。
“老朽不记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只是这座道观的观主,不是什么血魔宗的余孽。”武承平破罐子破摔,让白杨和覃十九感到十分棘手,压根拿他没办法。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武承平不是洪主观的观主。
偏偏还奈何不了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