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齐鹤下意识的看向糜初,却被血漪打搅,“不用管他,我在问你。”
“每天啥事不干就待在你这屋里算不算?”齐鹤硬着头皮回答道,心里继续哀嚎:小祖宗你放着那么大个活得本人不问,偏偏刁难我作甚?
“卿卿,我只想陪着你。”糜初理好了衣裳,刚起身要朝血漪走去却被血漪一声呵住。
“停,你就站那别动,等我问完。”
糜初当真就乖乖的站那不动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卿卿怎么又嫌弃自己了,都怪齐鹤,老是坏事!思及此,又默默给齐鹤眼刀子。
齐鹤挨着眼刀子心里苦哈哈的,他招谁惹谁了?得亏眼刀子没真实杀伤力,不然自个得死个十来百遍。
“他就待着这屋里哪也没去?他待这屋里干嘛?”血漪不解,总不能说是看着我吧。
然而血漪刚想这句话,就听到了齐鹤的肯定答复。
“那肯定是照看你啊,你昏迷了你不知道,刚开始那两天他都没出过这间门,就坐在你床边……”
“齐鹤!”糜初听着齐鹤要把自己的事说出来,连忙出声制止,他不想让血漪知道那些事。
“别管他,你接着说。”血漪看出齐鹤要闭嘴的模样,连忙催促着齐鹤继续说,狗男人越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
齐鹤瞄了一眼糜初,缩着脑袋继续说道:“他坐你床边不断给你输玄气,谁劝都没用,结果差点自己玄气耗尽把自己也搭进去,还是阿云趁着他虚弱把他打晕让他休息了一会,然后他醒了又立马过来守着你,我和阿云翻遍了那些古籍都没找到让你苏醒的方法,我们都以为以为不会醒了,可他不信,又差点气急攻心,这几天我都得给他施针,诶对,今天还没给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