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司墨想到小脑袋瓜都要爆炸了。
“还有就是二小姐说的,可以医治先生的病?”司墨问,可是紧接着又说:“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娇小姐,说的话如何能信?保不齐是为了让先生同意婚事胡吹的呢。”
言子卿提到自己的病症,眸光有一瞬间的黯淡。
“她一未诊脉,二不知内情,我再问你,这些年我们走访的名医无数,能有多少只通过望闻问切中的望,就断定我身患恶疾的?”
司墨回忆了半天,还真没有。
别说光“望”了,就连一直以来为先生开药的主治郎中都说,先生的病未发作之时,就与常人无异,诊脉都无从下手。
月光照在少年郎的脸上,更加衬得其温润如玉,任谁能想到,这是一张不久于人世的面庞。
初春刚过,天气尚有些凉,可言子卿偏偏觉得摇起折扇,身上的那份燥热才能缓下几分。
他遥望圆月,不知是在同司墨说,还是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