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终于忍不住了,战战兢兢地问:“慕容……你……你……怎么了?”
他仰起高傲的头颅,却像个放浪形骸的隐士,舔着眼泪苦笑道:“放了他们。”
“什么?”
“我说——把你的枪收起来,放了他们。”
阿帕奇不敢违抗他的旨意,将枪收回腰间,后退着守在密室门口。
再也没人阻拦父亲了,他疯狂地冲过去,从慕容云手中夺过信纸,同样在一分钟内看完。
他的表情和刚才慕容云的相同!
三分钟后,父亲竟已老泪纵横,又从痛哭变为狂笑,将信纸丢弃在冰冷的地上。
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让人发疯的魔咒?
我连滚带爬地凑过去,也不管旁边的死人与棺材,捡起信纸看上面的文字,却是一行行竖写的繁体字,还是用毛笔写的小楷——打开铁匣的你:
无论你是否我们古家的后代,还是蓝衣社的某位叛徒,抑或外来的冒险家,甚至一千年后的盗墓贼。
你,都必将要失望了。
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兰陵王的面具。
你们或许已听说过高云雾的故事,他是我在北京大学历史系的同窗好友,只因家族与志向不同,我和他走向了完全相反的命运。他的传奇人生都是真实的,但那一切都与兰陵王的面具无关——从来没有人找到过真正的兰陵王戴过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