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海澜几年如一日地明刀明枪:“不过,I don’t care。毕小姐,我只管我节目的收视,管不着你的死活。”
我合上文件夹:“改天吧,改天我会派人再来敲定。”
“也好,不送了。”刑海澜言出必行,动都没动。
我走到门口,手都摸到门把手了,这时却注意到一旁的衣帽架上,挂着一顶深灰色的棒球帽。下一秒,被人操控了似的,我就把它拿在了手中,尺寸不大,是女人的,无疑是刑海澜的。
再下一秒,它便被刑海澜一把夺走了:“你有毛病吗?”
“这帽子……在哪里买的?”我怅怅然地,“这是名牌吗?还是便宜货,所以满大街都是吗?”
刑海澜色变,伶牙俐齿如她,还从没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
我放她一马,更是放自己一马,赔着笑:“喔,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名牌都认不出来,多有得罪。”
不等我夺门而出,刑海澜直截了当:“你见过他了?”
我定住。刑海澜叫他的名字倒叫得顺口:“我是说周森,你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