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压着门,被外力一推吓得差点窜起来。
外头聂超勇还嘀咕门怎么推不动。
家里电灯泡烧了,换了个灯泡也不好使,只能明天喊电工过来瞧瞧。
聂超勇耐不住寂寞来蹭老李家的热闹。
家里乌漆嘛黑,芽芽更不愿意回家了,搁老李家工作,跟李敬修各自占了书桌的一半忙活。
两人起初还会说上一两句话,进入状态后埋首各干各的。
聂超勇饶有兴致的瞧着眼李敬修的入会申请,申请入会的单位还有点印象。
“这地质学会探矿工程学会不好进吧。”
李敬修的钢笔字写得极流畅,应了一声道:“不知道,受邀的,走个过场”
他又探头去看妹妹的,人也在忙亚运会医疗队的事。
左右两边的人都在忙大事,而他在写数学作业,这积极性肉眼可见的消退。
聂超勇干脆琢磨起茱莉亚的中文来。
每节课十五块也不是白要的,最近他正为茱莉亚的‘去声’烦恼。
这老外学汉语,第四声是咋的都不会。
正琢磨着,聂超勇嗅了嗅,问幺妹:“芽芽,你放屁了?”
芽芽头都没抬:“放屁!”
这一瞧聂超勇乐了,“李敬修,你也说一句放屁来听听”
他软磨硬泡得来了一句‘放屁’又让妹妹看着他,“我说‘放屁’的时候,是不是情不自禁的往前探头”
聂超勇有点门路了,好像花国人说话的时候会动头,动的时候跟着声调走。
李敬修跟芽芽互相看了一眼,没明白聂超勇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