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佳人说,“他微博里经常发些诗词什么的,习惯了就好。”
“嗯。”魏舒义坐上车,启动了油门,吴佳人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
魏舒义的车缓缓从她面前开过去,刚开出几米远,吴佳人忽然冲大声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那首诗叫什么?”
将车停下,魏舒义将头伸出窗外,朝吴佳人露出迷茫之色,“怎么了?”
吴佳人快步跑过来,她脸色瞧着有些不对。
她又问,“你刚才念的那首诗,叫什么?”
“《郊外》?”
吴佳人轻声说,“郊外…”她猛地瞪大眼睛,一把抓住魏舒义的手,急切地询问他,“你记得他是在哪天发的这首诗吗?”
“不记得了。”
吴佳人的反应太奇怪了,魏舒义有些无措,“有什么问题么?”
“我也不确定。”吴佳人的脸上有些难看,她说了句,“你先回去,我稍后联系你。”说完,她就快速跑回了局里。
魏舒义皱起眉头来。
这就是一首普通的诗,没有什么不对吧。
…
吴佳人跑回办公室的时候,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盘踞在她的脑海里。
尽管,她知道这个念头是不着边的,但这个想法一旦萌芽,就控制不住的生根、发芽,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