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问了两遍,头痛欲裂的江光光才声音低低的说了句没事。她这样儿,哪里像是没事的。苟三压根就不相信,说道:“你先去里边儿躺一下,我去找车来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往外边儿走去,这种疼痛江光光也不是没有过的,抓住了他的衣角,虚弱的说:“不用,你去老巫哪儿,给我弄点儿止疼的药就是。”
苟三倒是没多想,应了句好,让江光光自己进屋子里去,就朝着老巫的那黑诊所跑去。老巫在这地儿是出名的,他从来都只管治伤,从不像医院及其他诊所要这样手续那样手续的。多数的人出事儿都会去他的诊所。
江光光并没有进屋的,头靠在了冰凉的围墙上。疼痛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上次这样疼的时候,是亲人接连过世,周来和那位在一起的时候。她整整的疼了一整夜,第二天虚弱得连走路都是飘着的。
她那时候,曾自暴自弃的希望自己也就这样疼死算了。江光光倒在了石梯下,重重的抱住了头。
苟三拿着药过来的时候她疼得已是奄奄一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随便接了一杯水,就把她推了起来,将药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