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因慕厮年的话,她有的是办法离开。
孙幼渔没将话说那么难听,只道:“你拿什么去争?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你怎么争?”
孙幼渔一句话,让斗志昂扬的慕厮年败下阵来。
孙幼渔蓦地笑了,淡道:“想争这位置,不是一句话就能成的,需得方方面面周密计划,而你什么都没有。当然,你是皇子,你是宠妃的儿子,这是你的优点,但仅仅靠着这个,是远远不够的。该怎么去争,你先好好琢磨吧。若是不成,我劝你就趁早放弃这个念头,与你的兄弟们打好关系,将来不管是谁做了皇帝,也能给你个闲散王爷当当,这也挺好。”
慕厮年苦笑不已,心道:如果他不去争,那最有可能做皇帝的便是老大。他是长子,自古就有立嫡立长的传统。可是我那好娘将良妃母子早得罪死了,他们哪里会给他活路。
正这么想着,孙幼渔又来上一句。
“要没把握别拉我下水,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爹帮你的。”
慕厮年抬头,看到一脸高傲的孙幼渔,满是讥讽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而他在她的面前就像蝼蚁。
他是皇子,他是王爷,他是夫。
她孙幼渔为什么能在他面前高傲?凭什么讥讽自己?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她说的那意思,是说他什么都没有,注定要失败吗?
不,前有不受宠的落魄皇子,算计了权势滔天的兄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