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喜欢男孩女孩？燕捷似乎喜欢女孩。”
杨琪琪本来还是好好的，威廉突然开始了这个话题，让她有些害羞。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脸红了？东方女孩的脸皮就是薄些，被燕捷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快别脸红了！”
杨琪琪低下头去，抱着手机不吭声。
就在两人尴尬的时候，程纭来了。
她一脸庆幸，手里还拿着一些东西。
“杨琪琪，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些天我来你家找你，都见不到人影。”
“你不说我还没在意，这些天你不在上班吗？”杨琪琪疑惑。
“我辞职了，我想了很久，要是给苏绡那种人办事，会感到浑身恶心。”程纭现在想想之前给苏绡做的事情就觉得反胃。
两人聊着，压根没在意威廉。
威廉倒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一下子窜到了程纭的面前，猴儿似的。
“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尊姓大名？”
杨琪琪：“……”每次搭讪的方法都一样。
程纭被威廉吓到了，一脸惶恐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