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吴老板不是故意杀人,也不是泄忿报复,只是起于一种摆阔的恶性心理做出了过分的事,那打工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而吴老板还活着,就是判他几年对死者也是无益的;其次县里还要靠吴老板创可观的利税,就是领导也是想保他。因此当时在场者不可能有人为这事作证,大人的思维与你们孩子是不一样的。”
我说:“那么,是大人的思维错了呢,还是孩子的思维错了呢?”
“这里面没有对与错的关系,你们孩子看问题很单纯,所以才在这件事上较真,而大人看问题就得顾及方方面面,其实双方都没有错。”
“可是,阿莲这么白白地死去了,就这么悲惨地死去了?吴老板就不受一点法律制裁?”
爸说:“据我所知,法庭正在就此案进行调解,最后双方将达成协议,由吴老板赔付打工妹的父母一定的钱,她的父母则撤诉。”
我问:“那阿莲的父母同意这样的调解了吗?”
“开始也不甘心,后来还是想通了,现在双方正就赔款的数额在商议,但这已是不难解决的问题了,吴老板有的是钱,拿出几万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