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盘算好这一切,只是这样拉家常一般的计划,正是她所渴望的。她住过许多房子,结识了许多人,却依然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她抬头看了看屋子,很陌生,但她多看几眼,便觉得熟悉了。
“刚才的账怎么算?”她故意装作生气,这是在撒娇了,他知道。
“说了,拿一辈子还你。”
“变心怎么办?”
“你杀了我。”
离促笑了:“那我变心了,怎么办?你杀了我?”
薛昭一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我薛昭的女人,不会变心。”
自信,狂野,她都喜欢。
“这么有本事?”
“我有没有本事,你心里清楚。”
她笑了笑,红晕渐上,如格桑花初开。
“这房子里面还挺宽敞,二楼住着就行,一楼可以做点小生意,不如就开个小酒吧,不打架,不蹦迪,品品酒,解解乏。”她转移话题,却也是认真地在做打算。
“叫什么?”他问她。
她犯懒打了个哈欠,头被按在他胸口,索性就趴在了那儿:“你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