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彤忍住笑,道:“以为你说正经事,仍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不怕,有一日要遭雷霹。”
“我只知道,有一日,我一定会死!”
没有下酒的菜,楚畏又开讲下一个故事。
樊云彤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带黄 色的故事,尤其是其中一些香艳细节,简直胜读十年书,也难免想入非非,一会儿想到鄂桂花,一会儿想到瞫梦语。
楚畏还没有无聊到要把“自己的”女人拿来作笑资的地步,他是故意逗一逗英勇无双的红面虎。
樊云彤听得耳红心跳,腰间天生的柳叶剑不时想要出鞘,既愉悦又尴尬,努力想要控制,发现越想控制却越难控制。
费了好大劲儿,樊云彤才将意马的缰绳勒住。
楚畏好几次停下来,看他的表情,问他想的谁,云彤只好一笑。
楚畏嬉皮笑脸道:“你有何不好意思的?连连战事,巴国的寡妇比乞丐身上的虱子还多,岂能见死不救!”
云彤笑道:“听说:奇淫必有奇祸,老兄你要当心。”
楚畏放下快空的酒罐,起身,大笑:“ 非也,只有与天下绝色共枕,如妲姬、褒姒、夏姬、三姜、西施、桃花夫人,她们中的一个,可抵得上千个、上万个,甚而全天下的女人,才能称为奇淫!老弟,要小心的,不是我缺嘴,而是你红面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