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南和静不曾死,一直安安稳稳活到现在,就算过程曲折离奇,可至少,她在安然无恙之际,天下太平!
南朝并没有因为她还活着,而有任何不妥之处!”
予修一顿,转而波澜不惊地望向她,“白姝,我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你指责我的理由,而是为了解除癔症,你是不是,越界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冷,许是因为阴柔,白姝在与之对视时,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他们好像...是偏题了。
“抱歉,”白姝说得坦然,“我明白你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之痛,但对于南和静,我很难冷静,因为她的人生,的确是被你毁了。”
“是又如何?”予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天下日后都是本座的,本座想对自己的子民做什么,那都是天经地义的。”
眉眼间闪过一丝冷冽,缓过神来的予修,不耐烦道:
“到此为止吧,你尽可去想想要如何治好我的癔症,至于其他的,你无需多言,若给你招致杀身之祸,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言罢,男人直接起身拂袖而去,石门开合之间,白姝略显灰败的脸一闪而过。
灯火通明的祭司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这一晚,不管是予修,还是白姝,皆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各有各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