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正轻咳了一声,“爸。”
张化成一惊,这才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张近正指了指陆秀雯,“陆小姐问您这画儿怎么样?”
“呃呃呃,好画儿,好画儿,果然是好画儿,到底是中神的藏品呀,不凡,好,荆浩的画世面上极难见的,我……”
他显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好奇得不得了,为什么在业内以嚣张跋扈而闻名的北道张化成看到这幅画,就像看到鬼了似的,失态到这种地步。
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呀?
张化成吩咐张近正,“近正呀,去,拿一个上好的画盒给陆小姐把画装上。”
张近正也对自己的父亲如此失态有些不解,他是一脸的疑惑,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张化成。
张化成火了,咆哮道:“你聋了,没听见我说什么呀?”
张近正这才转身去了。
张化成重新坐下,对我和陆秀雯说:““坐,坐,坐,你们俩个坐嘛,别站着。”
这一次,他明显对我也客气了一些。
我和陆秀雯交换了一下眼色,坐下。
张化成拿起桌上的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几口,皱着眉头,紧张地思考着什么。
我和陆秀雯对视了一下,我们都知道,这幅画对张化成的震撼非常得巨大,要不然,他不会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