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不解气，慕依依又加了一句，“阮希雅，你不要再妄想了。你一出生，就是私生女，这一辈子，就注定都是私生女。这个身份，会伴随你一直到坟墓，你不用再苦苦挣扎了。好在，上天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给了你一张还勉强看得过去的脸。你那么会勾引男人，太脏了，滚吧。”
想到这些，阮希雅沉默不语，难堪的咬住唇。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慕依依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发闷。余光瞥到方凯眼里的怜悯，更是生气。
“阮希雅，我劝你还是快点滚吧，这里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进来的。想勾引男人，去夜总会啊，想来那里应该有很多男人愿意捧场。说不定运气好，还能被个老头子包养，换一换你那辆破烂大众。”
慕依依的语调太过尖锐，一字一句，仿若千万根针一瞬间插进她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她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下来，皱紧眉头，指尖微微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喉咙滚动几下，却仍是没吐出一个字。
站在旁边的方凯，看到阮希雅没有开口反驳，心里异常愤怒，“阮希雅，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当初真是眼瞎了才会和你在一起。”
阮希雅睁大眼睛，仰头看向男人熟悉的面孔，心像是被一只手穿过胸膛，狠狠攥了起来。